雁过留声,人过留名——— 走近张雁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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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布者: U2-2  发表于 2011-4-8 13:40 分类:影楼精英 查看: 10365 

    摘要: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 ———— 走近张雁鸣 近年来,有关张雁鸣的消息常出不断,又在什么摄影大赛获奖了,哪本杂志上又刊登他的新作了,哪个影楼哪个学校又邀请他去讲课了等等。总之,在摄影圈内,张雁鸣是一个不可忽 ...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 ———— 走近张雁鸣
 

张雁鸣

2001年,获全国摄影大赛金奖

2002年,获全国人像十杰提名奖

2003年,获全国首界时尚摄影大赛银奖

2004年,全国第21界摄影大赛获奖

曾在海南、深圳、珠海、广州、上海、北京等多个城市干摄影工作。担任过首席摄影师和艺术总监。

曾受邀到多个摄影化妆学校任教学老师。

民俗摄影学会会员。

作品常见于《时尚》、《人像摄影》、《摄影之友》、《影楼视觉》、《时装之苑》、

《大众摄影》、《中国摄影家》等等

 
      近年来,有关张雁鸣的消息常出不断,又在什么摄影大赛获奖了,哪本杂志上又刊登他的新作了,哪个影楼哪个学校又邀请他去讲课了等等。总之,在摄影圈内,张雁鸣是一个不可忽视的人物。见到张雁鸣时,有些微的惊诧,中等个头,自然微卷扎起的头发,黑色的T恤衫,整个人看起来那么随意、不张扬。即便这样,却依然能在一群人当中,令你一看就知道这个人,准是张雁鸣没错。这多少让人想到他的名字,你说是大雁展翅翱翔也好,一鸣惊人也罢,首先这个名字就取得不简单,这或许突出在哪怕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张雁鸣都是一个焦点。他能在不经意间,一下就锁定你的视线。和他聊天是件轻松愉快的事儿,丝毫不感拘束,当聊到他喜爱的摄影、画画、胡琴时,他立马像换了个人似的,神采飞扬,手舞脑晃,完全沉浸到一种激昂喜悦的情绪中去。
 
        一、三进三出剧团:
 
        一心只为摄影 78年,张雁鸣在湖北家乡农场的碳化厂上班,每天重复单调无聊的生活。因从小就在画画和京胡方面显露出超人的艺术天赋,故闲暇时,常背起画夹独自跑到野外写生,或是在夜深人静时,吱吱呀呀拉一把陈旧的二胡。然而纵使张雁鸣再如何才情横溢,却苦于找不到一个施展才艺的空间。直到82年的一天,走在大街上,遇见昔日的一位老师,当下老师就一把拉住张雁鸣,再三地说:“雁鸣,现在剧团乐队里在招人,你一定要去试试。”正是因为这句话,可以说是影响了张雁鸣的一生。剧团在听了张雁鸣拉的一段二胡后,当即拍板,要定他了。进乐队后,张雁鸣的京剧已拉得炉火纯青,在整个湖北省,可谓小有名气。以至于十年后,在北京摄影器材城的一次活动上,重拉胡琴,张雁鸣的精彩演奏,顷刻震惊全座。所有的男男女女,疯狂地叫道:“张老师,我爱你。” 虽然进了剧团,但对画画的热情始终不减一分,一边拉琴,一边画画,就这样痴心画了两年后参加考试,尽管专业课优秀,而文化课却拉了后腿,最终与湖北美院擦肩而过。给了张雁鸣一个沉重的打击,也导致他以后,不管学什么,都特别重视文化教育的培养。有一次,剧团要去北京演出,大伙儿都兴高采烈地准备了相机拍照留念,张雁鸣也不例外,花66元钱买了一台红梅折叠式120照相机,一通猛拍后,没想就这样拍出了前所未有的狂热,且一发不可收拾,从此走上摄影之路。回去后的张雁鸣买了很多国内外摄影书籍,一一读阅,同时用相机实践操作。可拍出来的片子往往不尽人意,总达不到预期的效果,他当时以为一定是相机不够好,便想多挣一些钱买更好的相机。但是每月固定的工资有限,张雁鸣开始萌发离开剧团出去挣钱的念头。 89年,张雁鸣不顾剧团再三阻止挽留,坚持离开。然后在街道租了一间暗房,以拍居民身份证攒钱、维持生活。中途剧团来找过他很多次,无外乎是想让他回去拉二胡,说是这样一棵好苗子,如果就这样放弃,将会是剧团的一大损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经过剧团不厌其烦的劝说后,张雁鸣于年底又重回剧团工作。然而此时的张雁鸣已完全为摄影着迷了。他的京剧还是拉得很棒,画还是照要画。但是,他不甘就此放弃摄影的想法却与日俱增。终于,90年,第二次离开。91年,又有了第三次离开。也是最后一次。彼时,张雁鸣已是五个正式员工指标中的一个,整个乐队,他是唯一一个,实属来之不易。只因实在无法割舍对摄影的热爱,他当时还有一个愿望就是能在全国摄影大赛上获金奖。也是那个时候明白了,摄影,才是他人生最大的奋斗目标。短短三年间,张雁鸣在剧团非常不可思议地完成了三进三出的过渡。
 
       二、做到淡泊名利
 
      不为世俗所累 用“漂”字来形容张雁鸣从剧团出来后至今的摄影旅程,再贴切不过。他生性自由、不拘束缚。喜欢辽阔的天空,放眼无际的美丽大草原。似乎这也形成了他豁达、乐观的性格。从第一站海南到目前这一站深圳,走南闯北数十个城市,期间甚至七、八年没回过家;从最初的玩弄光线、线条起,到后来慢慢寻求更深层次的文化底蕴的理解;从应杂志社之邀拍摄的商业图片到自己静心搞艺术创作之间的轮回;从一个电脑盲到熟练运用电脑软件的摄影师。张雁鸣不是不辛苦的。学电脑那会儿,他把自己关在房里,一关就是一个春天。饿了的时候就泡方便面吃,而平常走在作息无规律的拍摄道路上,也是这样吃掉一箱又一箱的泡面。这或许没有人会相信,但却是不争的事实。对摄影师而言,这是一个必经的过程。但是做这些,张雁鸣一直无怨无悔。很多时候,都是因为心里有某个东西装得太久了,非要痛快地表达出来不可。在这种用自己思想运用控制,用镜头去表现的劳动,他乐此不疲。并常沉醉不知归路。每完成一幅图片,他总是兴奋难耐,然后拿给身边的朋友伙伴看,却从不急切地想要拿去宣传,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太会擅长商业包装。所以,即便获过多次大奖,许多作品被刊登转载,拍摄实力无可挑剔,但他的名气却到底不比某些人来得大。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张雁鸣的功底就比别人差,而这点大家都明白。我们再回过头来仔细看一看摄影圈,张雁鸣真的是保持一种平和低调的处事作风。就跟初见他时,一点也不张扬。他多半是努力工作的时候居多,不曾想过怎样精心打造自己的作品,也不懂得如何把握机会。他说过,他只是一个以摄影为生活内容的人,只要活得快乐就好。所以这么多年来,才会一直在各个地方漂泊,迄而不舍地寻找自己的创作源泉。他是这样的随心所欲,这样的淡泊名利,又多少值得晚辈学习。漂泊也许是孤独且寂寞的,但只要有梦想,有追求,却是幸福的。张雁鸣在漂泊中,快乐地将摄影进行到底。
 
      
 
 三、笑看摄影风云
 
      好作品共欣赏 摄影在目前而言,究竟呈现的是一种怎样的状态风貌,这可能是众说不一,各有争论。旗袍出现时,大家都去拍旗袍,婚纱席卷内地时,大家又一哄而上,争相竟拍婚纱。借着摄影的名义,大伙儿又对人体表现出过度的痴迷。听说西方拍得好,就马上屁颠屁颠地赶去看,回来后稍稍模仿一下,要么就是再加点别的东西,称是自己苦苦揣摩得出的真经。总之,流行什么,就拍什么。近段时间又有一种风潮在曼延,那就是所谓的前卫。主要表现在时尚、另类方面。似乎人人都想标榜独创,超前意识强,能够站在时尚潮流的前端,自成一派,带动整个摄影行业。于是乎,人人都搞起了自创,每个摄影师都不断地推新出奇,作品出来后还不忘讲讲一些宝贵的经验,又时兴出本纪念书什么的。表面看起来这个圈子挺火热,实则一盘散沙,仍然没有形成一种新的稳定向前发展的流派。相反,更多的作品流向低俗化。没有文化背景,没有精神领域,没有思想内涵,只有形式没有营养。铺天盖地的模特都是一样的脸,空洞的表情,做作的姿势,怪异诡谲的妆扮。似乎只有这样,才足够新、奇、怪。久而久之,模仿、借鉴的痕迹也越来越明显,摄影师们长时间被压抑,渐渐麻木,陷入围城。张雁鸣对此颇有同感,他看过一些别人拍的人体照片,太过清晰和直接,明了到无疑是脱光了衣服,把一个秘密公开出来,说白了,是种糟踏,没有任何的意义。还有一些人把摄影看得太过简单,单纯地以为就是用相机“喀嚓”一下就行了。更有甚者,学业未结,或是在一些摄影学校学了一点皮毛就开起婚纱影楼或自己的工作室。而这个时候他们还欠缺起码的职业摄影应具备的条件,只知道摆一点所谓的美姿,千篇一律地摆那些不知所云的动作,而不知道什么样的顾客、什么样的脸型布什么灯光;什么表情最好、什么角度最美;用什么胶卷、爆多少光、怎样冲洗等等。这实在糟糕。张雁鸣觉得,只有学习文化修养,提高审美素质,钻研摄影技术,在这样不断学习、不断实践中,使自己逐步在摄影艺术创作的道路上成熟起来,作品才会有分量,有内容。而不仅仅是浮浅的表面。如果说拍人体只为了公开一个秘密,如果说化一些稀奇古怪的妆,再披上一件不是衣服的衣服,就能达到前卫的效果。那么,张雁鸣也能拍。但是,他却不拍。或者说,他不屑于这样拍,他要么就不做,要做就做得很专业。画画是这样,拉二胡是这样,摄影也是这样。这么多年来,他从没间断过地拍,也是一种经验的积累,他追求的不是一种表面的空白的假象,而是具有文化内涵的真正意义上的创作。
   
  仍记得他第一次获摄影大赛金奖的作品,叫《人之初》。和那组《天地人物》中的“夏娃和亚当”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人体拍摄。表现形式及手法却不一样。前者的模特低垂着头坐在地上,身上的透明纱衣很长,纱角微微被风吹起,有点欲遮还休的味道。而后者,一刚一柔,一阴一阳。刚的立于外侧,有强壮的体魄,坚硬的线条,充满男性魅力。柔的则隐于内侧,线条若隐若现,通身红光,似涂上神秘的色彩。两体一半重叠,处理得相当好。而张雁鸣把握也很到位,人物只是恰当地裸露。任谁一看,都会对他巧妙的构思赞叹不已。所谓人之初,性本善。它要突出的自然是人类自懂事起,就明白的一种本能而已。这不是一件羞耻的事情,而应是“生之绚烂”。再来看看另一组《飘遗》。飘是飘来,亦是飘去、丢失;遗就是遗产。组合起来,意为失去的遗产。场景是文史味浓厚的圆明园,阴沉灰暗的建筑和天空,有些怀旧的情调,模特的妆扮是现代和古典的结合。或仰望,或俯首凝思的神态站在廊沿上,偶尔起风。这幅组图包含的蕴味很多很深,需要慢慢去体会。我想,能看懂的,一定是会思想的。《坝上》这组作品算是其中比较多的了。其实我觉得主题很难用几个词准确定位。它诠释的理念广泛,内容也非常精彩。这组照片无论在取景的角度,还是灯光的布置,或是表达的主题思想,都很耐人寻味,是欣赏和收藏的好佳作。宽阔无垠的大草原上,天很蓝,云很白,草很青,模特手捧紫色小花,洋溢着一脸的幸福,那应是对未来生活的美好向往吧;与天空一米之遥的地平线上,阳光刚露出光影,空气很新鲜,模特腾空而起,飞跃的姿势表现了一种积极乐观,朝气蓬勃向上的精神力量,极具感染力;忽然,苍穹开始暗沉,云层翻涌,大树轰然倒下,模特牢牢地坐在树根上,发出长长的仰天呐喊。我固执地按照自己的想法感受成是家园的摧毁,面对一夕之间失去的赖以生存的精神家园,岂图唤起人类的良知。它就是这样带给我如此强烈的震憾。张雁鸣的作品多为把人类丰富的情感细腻地渗透进去,自然而不造作,新颖而不雷同。有视觉美感而不失文化内容。从取材取景到模特的肢体语言,非但别出心裁,在宣扬的意义上讲,确实是一般摄影师所没有或缺乏的。这在于,张雁鸣并不只是单纯地拍一个画面,他更注重的还是艺术本身的素养,和作品带给大家的启示。他希望人们能看到作品的里面去。
 
       他说,要得到,就必须失去一部份东西。好比现在,他形容自己是一无所有,一切仍要从头再来,有的只是别人给的虚名;他说,令他很开心的是,这么多年,身边的人都很喜欢他,关心他,大家在一起,相处得很愉快;他说,创作时最富有激情也最冲动的是,往往华妆师还差一点点就可以把模特的妆及造型定成时,他总是耐不住地提前拍了,遇到理解能力或肢体语言比较差的模特时,他总能用另一个角度去调动、启发模特的情绪;他还说,他只是一个商业摄影师。他总是说,他一直相信那句话:“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 其实张雁鸣的人生经历相当曲折和故事化。只是对于过去,他大都是一笔带过,藏得显山不露水。无论是有过的杰出成绩,还是坎坷辛酸,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他只是想踏踏实实地走好目前要走的路,认真对待一步一步脚印下付出的成果。他一直这么努力,我们深信,他一定会做得更好。此次来深圳,也是打算在这里建一个自己的工作室,结束漂泊的旅程,给自己一个理想的创作环境。在某种角度上讲,也是解决了一些常期困扰于心的苦恼,比如方便联系,当有创作灵感时,不愁没有现场的拍摄环境及条件可用等诸如此类。相信他的选择,相信他走的路,相信张雁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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