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主: 田太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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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遥摄影节我的作品展--遗忘2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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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12 17:11:00 |只看该作者

[转帖]何蜀:不应有的遗忘

    季羡林先生在为马识途“文革”回忆录《沧桑十年》一书所作的序言中,充满忧虑地说:“我现在痛苦地发现,浩劫结束才不过二十来年,今天再同年青人谈到浩劫中的一些真实的情况,他们竟瞪大了迷惑的双眼,认为我们是谈‘天方夜谭’……照这样下去,随着时间的推移,走的人越来越多,消逝的记忆也越来越多,再过上十年八年,这一场空前的悲剧真会变成了‘天方夜谭’。我们许多人的血白流了,性命白丧失了,应得的教训白白放过了。”

   

近来在阅读中,竟意外发现,不仅是青年,甚至在老一辈的“文革”过来人中,也对“文革”历史产生了不应有的遗忘。这样的例子,先是在《随笔》1998年第6期上李国文先生的《小人礼赞》一文中发现的。

   

李国文这篇文章说,**作家在历次政治运动中受到过“小人”们不间断的作践,心理与生理都得到了充分锻炼,因而增强了对苦难的承受力,并总结说:“当代小人的贡献,就在于对**作家的磨练,使他们具有了好好赖赖能熬过来的坚强,实在是功不可没的。”

   

为了说明这一论点,李先生却举了一个十分不恰当的例子,说:“这个结论是根据外国作家自杀率较高,而**作家相对要低的比较中得出的。”李先生还举出了茨威格、海明威、杰克?伦敦、叶赛宁、马雅可夫斯基、法捷耶夫、川端康成、芥川龙之介、有岛武郎、三岛由纪夫等一批自杀的外国作家为例,说**作家在“文革”期间,“除了极少数的一两位老先生,受不了凌辱而跳湖、而开煤气,结束自己的生命外,没有人写绝命书,没有人尝试过自杀,甚至连这个该死的念头都不曾有。”

   

这样说,就未免太离谱,太有悖史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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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12 17:12:00 |只看该作者
**作家在“文革”十年中的自杀者,果真是只有“极少数的一两位老先生”吗?当然不是。笔者仅从极为孤陋的见闻中,即查到有这样一些作家在“文革”中含恨自杀的资料:

 

    邓拓(《燕山夜话》作者,诗人、杂文家、新闻工作者),1966年5月18日服药自杀。

    叶以群(文艺理论家),1966年8月2日跳楼自杀。

    老舍(小说家、剧作家),1966年8月24日投湖自杀。

    陈笑雨(文艺理论家),与老舍同日,投河自杀。

    傅雷(作家、文学翻译家),1966年9月3日与夫人一起上吊自杀。

    陈梦家(早年著名“新月派”诗人,后为古文字学与考古学家),与傅雷同日自杀。

    白辛(作家,电影《冰山上的来客》编剧),1966年9月服毒自杀。

    杨朔(散文家),1968年8月3日自杀。

    周瘦鹃(著名“鸳鸯蝴蝶派”作家,散文家),1968年8月12日投井自杀。

    李广田(散文家),1968年11月2日投池自杀

    闻捷(诗人),1971年1月13日开煤气自杀。

    ……

 

    仅从这个极不完备的名单即可看出,**作家在“文革”十年中远非只有“一两位老先生”自杀。假如再加上那些死因尚存某些疑点但通常被认为是自杀的作家,如小说《红岩》作者罗广斌(1967年2月10日“跳楼自杀”)、小说《敌后武工队》作者冯志(1967年“上吊自杀”)等,人数就更多了(今年《炎黄春秋》第二期上赵淮青《文化界逝者的风骨》一文,就是针对李国文此文而作的,详述了许多文化界名人自杀的情况,但赵文“为尊者讳”,未提李国文先生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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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12 17:12:00 |只看该作者
 对照这些血淋淋的历史篇章,再来看看李国文先生这一句轻描淡写的话:“除了极少数的一两位老先生……没有人写绝命书,没有人尝试过自杀,甚至连这个该死的念头都不曾有。”不能不令人困惑。难道李先生在“文革”中和“文革”后都是“桃花源中人”,对**作家曾经有过的遭遇竟会如此陌生?

 

    李先生为了证明外国作家自杀的比**作家多,一口气举了十来个自杀的外国作家为例,似乎确实比他所说的**作家中自杀的那“一两位老先生”要多得多。其实,仔细一想,这种比较法又是一个明显的错误。让我们看一看李先生所举的那些外国作家自杀的时间吧:

 

    杰克?伦敦,1916年(服麻醉药过量而死,通常被认为是自杀)。

    有岛武郎,1923年。

    叶赛宁,1925年。

    芥川龙之介,1927年。

    马雅可夫斯基,1930年。

    茨威格,1942年。

    法捷耶夫,1956年。

    海明威,1961年。

    三岛由纪夫,1970年。

    川端康成,1972年。

 

    可以看出,李先生所举的这些外国作家,是在长达半个多世纪的时间跨度中的不同年代自杀的,而且他们分别属于美国、日本、奥地利、苏联等不同国家,分别自杀于亚洲、欧洲、美洲等地。编辑:泡菜草堂博客http://www.epaocai.com/blog/其中,在与**“文革”十年相同的时间段里自杀的,只有日本的三岛由纪夫和川端康成两位。如果要作比较,应该是以一国与一国,同一时间段与同一时间段相比才合适,才有“可比性”。否则,我们不是还可以把从屈原到王国维、朱湘的自杀者都扯上来凑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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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12 17:13:00 |只看该作者
 李国文先生为了证明自己的论点,竟还写了更加令人惊诧的一段话:“邓拓先生诗:‘莫道书生空议论,头颅掷处血斑斑。’多么慷慨大义!当他为三家村一员,最早推上‘文革’祭台时,也只能低头接受批斗,而做不到杀身成仁。”

 

    邓拓“只能低头接受批斗,而做不到杀身成仁”吗?不知李先生的这一印象是怎么得来的。众所周知,邓拓是“文革”中自杀的第一人,他并非“低头接受批斗”,而确是“杀身成仁”——以死抗争了。而且他在自杀前留下了遗书(并不是像李国文先生所说的“没有人写绝命书”)。这是稍微了解一点“文革”史实的人都会知道的。怎么可以将这“文革”自杀第一例也遗忘了呢?

 

    另一则同样令人大为惊诧的“文革”遗忘症的例子,是在一本好书中看到的:《带翅膀的摄影机——侯波、徐肖冰口述回忆录》,这是北京大学出版社“口述传记丛书”中的一种。这套丛书是很不错的。然而,如白璧之瑕,在侯波、徐肖冰这本书中,出现了一个实在令人想不到的错误。

 

    在回忆到杨尚昆那一段(《无微不至杨主任》)中,竟把杨尚昆的被打倒说成是因为他给毛泽东录音而“被江青、‘四人帮’紧紧抓住不放,而且添油加醋”地说成是对毛泽东搞“窃听”所致,甚至还冒出来这样一句话:“杨尚昆被‘四人帮’揪出来以后……”(见该书246页)

 

    这才真是“天方夜谭”了。杨尚昆是被谁打成搞“窃听”,被谁“揪出来”的?众所周知,“彭、罗、陆、杨反党集团”是“文革”第一大冤案。这一冤案,是在1966年5月4日至26日召开的****政治局扩大会议上按照毛泽东的授意定下来的。出席这次会议的,是**政治局委员和有关方面负责人76人(“四人帮”当时还无人有资格与会),主持这次会议的,自然更不是“四人帮”,而是后来被“文革”打倒的“头号走资派”刘少奇。杨尚昆被“揪出来”时,根本就还没有“四人帮”(江青等四人尚未进入**领导层并结成帮派),“四人帮”中的王洪文那时还只是上海一家工厂保卫科的普通基层干部,连听这个**高层会议精神传达的资格都没有。

 

    这一例比李国文说邓拓“做不到杀身成仁”那一例更为令人不解。因为作为作家的李国文,有可能完全不知道邓拓自杀的事(尽管另一作家袁鹰写邓拓自杀前后情况的散文《玉碎》曾脍炙人口广为流传,选入多种书中,但李先生完全有可能没有读到过)。而侯波是在中南海里担任摄影科科长的,是杨尚昆的直接部下,应该知道当时是谁把杨尚昆“揪出来”的。怎么会有这样的误记?

 

    我很难相信这是出于遗忘。会不会是整理者太年轻,不了解当时情况而在整理时写错了?编辑:泡菜草堂博客http://www.epaocai.com/blog/但是,据说一本书的出版,还要经过编辑以至总编的“三审”。难道审读这本书稿的人都弄不清楚当时情况?

 

    遗忘,不仅会使一些历史事实不能得到正确的陈述,而且会影响到对历史教训的总结、吸取。

 

    李国文《小人礼赞》一文中将许多**作家没有在“文革”中自杀的原因归之于经受了“小人”磨练而增强了承受力。“小人”只是传统文化中与“君子”相对立的一个不甚明确的概念,一般泛指品质恶劣见利忘义之徒。用来指代在新**的“革命”政治运动中充当“革命动力”的某些人物,未免有些欠妥。这个概念不能说明为什么在50年代以后的历次政治运动中会有那么多的人“响应号召”积极投入。说他们是“见利忘义”吗?他们许多人确是为了“利”,但这是为了“党的利益”,“革命的利益”,“无产阶级的利益”,这个“利”与“义”(革命大义)已合二为一。正因为如此,才会有久经考验生死与共的老战友反脸无情相互揭发批判,才会有至亲骨肉划清界限“大义灭亲”……须知,那些运动都是“以革命的名义”进行的,都打着冠冕堂皇的旗号。那些充当“革命动力”的人物,自然有的是属于个人品质不好(但从“革命利益”的需要来看却是很好、很可贵、很值得提倡的),但这类人只能说是少数甚至“极个别”,相当多的“革命动力”们(甚至包括许多被当作“革命对象”受到批判折磨的人在内),却是在“革命”的召唤下错用了自己的热情,其中有的也只是像某些大人物一样不得已“说了违心的话”。

 

    今天人们都已了解很多了,有些在“文革”中受到批判的作家,在“反右”时就曾无情地批判过别人;有的在“反右”时受到批判的作家,在“反胡风”时也曾无情地批判过别人;还有在解放初期即受到批判的作家,在延安时期也曾无情地向被诬为“托派汉奸”的王实味打过棍子……能说他们都是“小人”吗?何况,这一次次越来越“革命”的政治运动,都是并非由“小人”,而是由属于“伟大”一级的大人物发动起来,在“捍卫无产阶级专政”、“保卫社会主义”等堂而皇之的口号下开展起来的,仅仅归罪于“小人作祟”,“浮云蔽日”,显然是不恰当的。

 

    巴金在《十年一梦》一文中如实写下了他在“文革”初期诚恳接受批判时的心态:“我完全用别人的脑子思考,别人大吼‘打倒巴金’!我也高举右手响应。这个举动我现在回想起来,觉得不大好理解。但当时我并不是做假,我真心表示愿意让人彻底打倒以便从头做起,重新做人。我还有通过吃苦完成自我改造的决心。我甚至因为‘造反派’不‘谅解’我这番用心而感到苦恼。”巴金还总结说,他当时甘心承认自己是一个“精神贵族”,实际上已成了一个“精神奴隶”。这对于许多**作家在“文革”中没有自杀的原因,恐怕比“小人”磨练说更有代表性也更深刻吧?

 

    现在看来,令人担忧的不仅仅是年轻人对“文革”的无知了,还得加上过来人的遗忘。这更说明,许多有识之士一再呼吁的加强“文革”研究,建立“文革博物馆”,确是十分必要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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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12 17:17:00 |只看该作者

探访全国唯一的红卫兵墓群

我也在网上找到一些和田老师作品有关系的文字 分享一下

沸沸扬扬的传闻-----

因为房产开发,**唯一的红卫兵墓要被拆了。”近段时间,这条消息从网上到现实,被传得沸沸扬扬。墓地所在的重庆沙坪坝,开始吸引人们的眼球。404个死者,378个“815”成员,与其他墓地不同的是,随葬的还有他们的武器——头盔、钢钎、大刀;伫立墓园,记者不由得想到了刚刚去世的巴金老人,想到了巴老那个生前未能实现的夙愿——建立**文革博物馆……

    从沙坪公园后门向西.沿一条石板小路拾级而上,路的尽头是一个用青砖围墙围着的园子。园中矗立着113座墓碑。经过长年风化,墓碑边缘的棱角已经模糊,一些墓碑已经被青苔爬满。资料显示,这个园子曾埋葬过周恩来总理的父亲、邓颖超的母亲等13位原****南方局的工作人员,被称为“八路军办事处公墓”。1958年,国务院将“八办”烈士和邓母、周父等人的遗骨移葬到红岩村。文革武斗开始后,这里成为埋葬武斗死亡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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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12 17:19:00 |只看该作者

 哎牺牲-----“**目前就这一处,其他都被破坏了。”81岁的廖济科()老人对记者说,“这里埋的,基本上是当年武斗时死的人,都是属于‘8·15’派系的。”廖大爷来到一块墓碑前,把手轻轻按在碑身,嘴里喃喃地念着碑身上的两句碑文:“为有牺牲多壮志,敢叫日月换新天。经过多年的风吹雨打,这座碑上镌刻的文字已经不大清晰。除了两句碑文,只能依稀辨认出“815战斗团2007团”的字样。碑的下端刻着一串模糊不清的姓名。廖大爷说.“武斗的时候,我就是这个团的。这碑上刻的好几个人,生前我都见过。”

    根据官方统计,从1967年夏到1968年夏,在重庆,“反到底”和“8·15两个红卫兵组织共发生武斗31起,死亡645人,其中“815组织有404人埋葬在沙坪公园的这个墓群里。“那时候。我才43岁,住在沙坪坝,”廖大爷说,“一开始的时候,我也和年轻人一起去‘打仗’。到后来,他们动了枪炮,我就再不敢去了。要不然,我可能就埋在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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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12 17:20:00 |只看该作者

以大地为址的博物馆------该墓园一位工作人员告诉记者,这个墓群里并不光是埋葬着“8·15”组织的死者,还埋葬了一些在武斗中被流弹击中的无辜群众.。修建这个墓群的时候,这位工作人员还不到10岁。

    墓园修好后,还竟然出现过“盗墓者”。这位管理人员回忆,那是在二十多年前,墓群里有一座墓被一群小孩子挖开了。这群小孩子听说墓群里埋着武斗中用过的枪支,好奇地想挖开看看。那块墓碑都被人移走了,墓基也被撬开,地面上有几个生了锈的钢盔,还有钢钎,然后就是一根根白骨。这位管理人员说,没事的时候,他喜欢默读碑上的碑文和悼词。随着墓碑逐渐风化,这些碑文和悼词都印在了他的脑海里。这位管理员回忆,曾有一个香港开发商打算在墓园附近修住宅,想拆除这片墓地。计划报批的时候没有通过,墓群才得以保存。至于最近是不是又有地产开发涉及到这里,他表示,没有听说。

    “这段历史,后人不应该忘记,”他说,“这方面的文史资料平时很难看到;读一读碑文和悼词,也能大概感受一下那段岁月里的动荡。”也许,将来有一天.这片墓地最终会进入那个以大地为址的博物馆,因为,它毕竟是历史的一部分。

文摘周报 2005年12月23 星期五 第100

(据《时代信报》朱彦/文)

建设厂武斗死者墓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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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12 17:21:00 |只看该作者

一 建设厂武斗死者墓落成时代背景

建设厂,文革前全称为“国营重庆建设机床厂”,现名为建设工业(集团)有限责任公司,直属兵器工业部北方工业(集团)公司,建设雅马哈摩托车为该厂目前主要产品。

建设厂的前身为晚清著名洋务派人士张之洞1889年创办于武汉的 “汉阳兵工厂”,历史上曾以生产“汉阳造”和“中正式”步枪等轻武器而名满**。该厂于抗日战争时期武汉沦陷前迁至重庆,为**抗日战争的持续进行生产了大批武器装备。建国后仍是我国制式轻武器的重要生产厂家。20世纪60年代主要产品为:五六式半自动步枪、五六式全自动步枪(AK47的**仿造版)、145双联机炮、145四联机炮。建设厂因此成为武斗期间重庆对立双方争夺的主要战场。

19672月,重庆造反派夺了权,随即成立了“重庆革命造反派联合委员会”,负责行使重庆重庆市的党、政、财、文大权。由于对“革联会”看法的分歧,造反派内部分裂成“保派”(815派的前身)和“砸派”(反到底派的前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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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12 17:22:00 |只看该作者

19673月中旬,“革联会”及驻军开展“镇反运动”,将“砸派”的主要组织负责人黄廉、周荣(西师831的主要负责人)等逮捕入狱,许多持“砸派”观点的基层造反组织被“保派”取缔或者勒令开门整风。3月底“镇反运动”遭到****公开否定,“砸派”主要负责人被释放出狱,被取缔的组织也恢复活动。此时,重庆两大派造反组织已势成水火,砸派与驻军的矛盾也变得无法调和,围绕“革联会”的合法性,对立双方开展了殊死而激烈斗争。

1967423,两派组织在北碚和重钢地区大辩论中,演化为砸宣传车、广播器材和动用拳头武斗事件。

1967516,《****关于重庆问题的意见》(中发(6759号文,重庆俗称“红五条”)下发,文件未肯定“革联会”的合法性,抽象的肯定了驻军“三支两军”的成绩,具体的否定了3月镇反。但文件又明确由驻军牵头,成立“重庆市革命委员会筹备小组”,成员由持不同意见的两派组织代表构成,将重庆实质上置于军管之中。此文件下发后,两派的矛盾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大幅度激化。一周后523,两派组织在大坪地区使用锄把、石块、弹弓和三角刮刀武斗,石油校学生邹茂林在武斗中受伤被俘,524被证实死亡(祥见《815烽火》196764第三版)。这是重庆武斗第一次有人员死亡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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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12 17:22:00 |只看该作者

1967658日,对立双方组织数千人,动用钢钎、弹弓、大刀、匕首等武器,在北碚地区开展大规模武斗,数百人受伤。

196777815派对位于嘉陵江桥头反到底派“二轻兵团”的据点进攻,“二轻兵团”使用小口径运动步枪,射死重庆六中“32111战斗团的陈乐洲和重庆“二、七兵团”的李叶明。

1967722,江青在接见河南造反派时肯定了“文攻武卫”的口号,为武斗在**大规模的升级提供了理论上的支持。三天后,即1967725,重庆8·15派为打通从沙坪坝到市中区的交通枢纽,调集大批人马,使用重机枪、全自动步枪、手榴弹等军用武器进攻对立的反到底派——重庆工业学校“红岩兵团”,攻占了工业学校,从而控制了重庆化龙桥地区。战斗中死亡十余人,受伤数百人。此役公然大规模地使用军用武器,重庆武斗就这样不可逆转地、迅速地完成了由冷兵器向热兵器发展的过渡。此后,对立两大派的斗争焦点由争夺学校控制权转化为争夺兵工厂控制权,建设厂则理所当然的成为双方争夺的“重中之重”。

1967728820,对立双方围绕建设厂的控制权展开激烈而殊死的搏斗。战斗中,有案可查的死亡人数在二百人以上,精确死亡人数至今仍是历史之迷。

在沙坪公园墓地中,凡19678月初至820的死者,相当数量就是重庆8·15派在这场战斗中的冤魂。战后,重庆反到底派也曾在建设厂清水池建有一个阵亡者公墓,可惜该墓早被推毁,未留下任何地表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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