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军校——我应该是一个摄影人,其次才是一个出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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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布者: 纸飞机  发表于 2011-11-26 09:50 分类:机构组织 查看: 10886 

    摘要: 秦军校——我应该是一个摄影人,其次才是一个出版人 记者:前几天,我看到了您为贵州黔南自治州出的一本画册《八月八放歌》,注意到您是以出版人的身份出现的,而我所知道的您是一个地道的人文摄影家,怎么现在又做 ...

秦军校——我应该是一个摄影人,其次才是一个出版人

秦军校个人简历

 

  著名人文摄影家。汉族,新客家人,现定居深圳。擅长拍摄民俗、纪实类。现为中国摄影家协会新闻纪实摄影委员会委员、中国民俗摄影协会博学会士、世界华人摄影学会会员、港深珠澳摄影联盟主席、《港深珠澳摄影月报》总编辑、北京摄影函授学院深圳分院教授。1983年开始发表摄影作品。

曾出版:

《婚俗与丧俗》大型纪实摄影集(中国摄影出版社)、

《红白喜事》摄影画册(中国摄影出版社)、

《终结小脚——中国妇女缠足考》图文书(浙江文艺出版社)、

《为小脚女人留影》繁体字中英文对照版摄影画册(中国图书出版社)、

《地坑窑院——中国人最后的“穴居”式民居》繁体字中英文对照版摄影画册(中国图书出版社)。

 

记者:前几天,我看到了您为贵州黔南自治州出的一本画册《八月八放歌》,注意到您是以出版人的身份出现的,而我所知道的您是一个地道的人文摄影家,怎么现在又做起出版业了?这二者兼顾您感觉累吗?您是怎么定位自己的?
    秦先生:首先,我应该是一个摄影人,其次才是一个出版人。我认为摄影是我的主业,而出版则是我的副业,就象在当今这个以市场经济为主的社会里,一手抓精神、一手抓物质,是一种很普遍的现象。主业有时不见得能带给你生活上的满足,而副业则会带来经济上的富足,副业上的富足才能使主业更好的发展,这就叫体内损失体外补吧,呵呵!尤其在深圳这个浮躁的都市。


    记者:现在很多摄影师拍到一定程度,都想通过不同的方式为自己出一本画册或图文书籍,您对这种现象或这种做法有什么建议、换一种说法是经验吧?
    秦先生:首先,这个现象很好。我的第一本画册《婚俗与丧俗》是由中国摄影出版社出版的。这本书应该说是按市场化运作方式出版的。作者报选题+出版社审稿+作者出资=出版物。而改革开放前这种模式是不允许的,先是出版社看其书稿有没有社会价值,其次才是看经济效益,作者只是拿版税,这种方式延续了好多年。改革开放之后,情况有所变化,出版社的经营模式更加灵活。首先出版社考虑的是经济效益,其次才是社会效益,这只是我的看法。当作者有了比较好的选题,而出版社感觉市场价值不大时,其实作者本人可以申请购买出版社的书号,由出版社审稿出版,出版后,自己再找市场发行。我的第一本书就是这样,它是一本文献性的画册,很适合收藏。内容反映的是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末期晋陕豫黄河流域乡村一带婚俗和丧俗的演变过程。这本书就是我自己出资,出版社出版然后自己发行。为什么要自己先投资呢?第一,这个题材本身市场价值不大而文献价值较大,能给后人留下一个可供研究的文本;第二,它可以提升自己在社会上的价值;第三,如果市场运作得好,从经济上也可以有一定的补偿,甚至会有一些收益。


    记者:请问获奖、展览、出版这三者,作为一个摄影人,哪个最重要?
    秦先生:我认为,出版高于展览,而展览又高于获奖。作为摄影人,如果你的作品有获奖的可能,那么谁不愿意去获这个奖呢?但是出书、展览和获奖在本质上是有区别的。展览一展完就结束了,时间长了容易被人淡忘。在摄影圈里有很多获奖专业户,若干年后当人们提起他们的作品时,很难记起。前两者在一个时间段内,能够给人留下较深的印象。而出书就不同,它是个实实在在的事,它在传播和对外交流以及收藏价值方面,胜于前两者。在我们国家,评判一个摄影家的标准,同国外有很大的区别。我们是以获奖多少来评判一个摄影人的价值,当然,现阶段有所改变。而国外是以出版过多少书籍、做过多少次展览来作为评判标准的。


    记者:你出版的一些书籍给你带来了哪些好处?
    秦先生:我的第一本画册完全是通过自己的运作进入各大书店,不但收回了成本,同时也扩大了影响。现在多如牛毛的摄影比赛,虽然有很多获奖的作者和作品,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很难记住;而文本的书籍就不同,它能使现代人和后人牢牢地记住。这就是出书的好处。这几年我自己编了一些文本性的小画册,如《关注麻风岛》、《跨世纪的中国最后一代小脚女人》、《马街书会》、《社火脸谱》等。2001年《关注麻风岛》被平遥摄影节发起人之一的司苏实先生看到后,他便邀请我参加了首届平遥国际摄影节。这本小书虽然投资不大,但在摄影节上却影响较大,让大家知道在这一时期我在拍什么。最近《读者欣赏》看到我们出版社2004年出版的一本我的小画册《为小脚女人留影》,就主动向我约稿,并在2007年第5期上大篇幅的刊登,这也是文本书籍所带来的好处。2003年中国摄影出版社又出版了我的第二本画册《红白喜事》,这本画册所反映的是九十年代末到新世纪初大中原地区婚丧风俗的演变过程。当这本书出版后,我再一次被邀请参加了第三届平遥国际摄影节   
     
我从1986年开始拍摄大中原地区(我这里讲的大中原地区是指河南、陕西、山西、甘肃的陇东地区)最后的小脚女人,在这17年当中,我先后拍摄了400多位小脚老人,2002年在北京民族文化宫做了个人展览后,影响非常大。当时陕西、上海、浙江的三家出版社都看上了这个题材,并要买断在国内的版权,后来这本书由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发行。发行后首次在第15届全国图书展览会上推出,当时就被定购一空,两个月后又重新加印,这本书不管从哪个方面讲都是比较成功的。

 

记者:据我所知,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了您的作品《终结小脚》图文书后,而你们出版社为何又出了您的《为小脚女人留影》这本画册,是出于什么目的?
   
秦先生:我们出版社出版《为小脚女人留影》主要考虑到港澳台市场,让这些地区的人们了解中国女人上千年的缠足史,而文字却采用的是中英文繁体版的。

记者:最近侯登科纪实摄影奖和沙飞摄影奖启动后,听说您有一些看法?
    秦先生:是的,首先沙飞和侯登科先生是我们摄影界值得一树的典范。沙飞先生是抗战时期一位具有传奇色彩的战地摄影记者,侯登科先生是八十年代涌现出的一批当代纪实摄影人中的一个另类人物,而当今在做这两个奖的不是官方,而是民间。侯登科纪实摄影奖是由他的生前友人策划和发起的,并由一家民营公司出资赞助的,那么眼下这家民营公司在效益好的状况下可以赞助这个奖项,如果将来这家公司出现效益滑坡或者其它原因,他们是否还能坚持下来赞助这个奖项呢?再者目前图片已进入市场,如果这家民营公司没有从这个奖项中得到应有的经济效益,他们是否还愿意做下去?
     而沙飞摄影奖是由沙飞的女儿和一些专家学者策划发起的,地域性很强,假设沙飞先生只是一个战地摄影记者,没有那么多传奇故事的话,那么沙飞的女儿及学者专家还会发起这项奖吗?前段时间,我和圈里的一些朋友,其中也有沙飞的女儿——王雁大姐,我们在一起聊过这个话题,其中有相当一部分人对获奖的两个摄影家提出了不同的看法。
    而我个人的观点,这次的评奖从脉络上有些不清晰。沙飞之后,中国摄影届曾有过几次高潮,第一次是在大跃进时期,涌现出了象王世龙、魏德忠等老一辈摄影家;第二次高潮是文革时期,涌现出来一批象翁乃强、李振盛等老一辈摄影家;第三次高潮是在四五时期和八十年代涌现出的一批如李晓斌、王苗、贺延光、胡武功、于得水等。这个奖项好象越过了一个时空,很突然的降临在这个新时期,就那天的话题,评论家李楠(女)还专门为此写了一篇文章,在中国摄影报上发表,而发表后并没有引起足够的反响(侯登科奖项发起后也是如此)。后来我在与李楠的一次通话中,对她讲,你的那篇文章没有引起轩然大波,我看写得有些中性,照顾的层面太多了,是不是只想起到一种抛砖引玉的作用啊!李楠听后笑了。到目前为至,这两项奖评出之后,我认为没有达到预期效果,这值得我们深思。
   不过我倒有个建议,在下一届侯登科与沙飞奖评选之前,可以出一个公示,把所有提名的候选人在行业内的报刊杂志上公布出来,让关心这件事的人们参与进来,这样可以给评委一个可供参考的依据。当然客观的讲,任何奖项的评定,都不可能做到一碗水端平,也不可能不夹带个人的一些私心杂念,但尽量少一些吧,使奖项尽可能的客观公正。当然这两个奖项如果是官方设立的话,也许会是另一种状况。


记者:秦先生您很直率,讲的也很诚恳,现在您还有什么出版计划?目前又出版了哪些圈里人的书?
    秦先生:现在已经编辑成型的有《乡村庙会》、《马街书会》、《豫西塬上地坑窑》等书稿,这些内容基本上都是我在大中原地区所拍摄的,目前文字和图片都基本完稿,而我又不打算在我们的出版社出版。眼下正在跟有关出版社商讨。
    目前国内许多影人通过我们编辑或用我们出版社书号自己出书的人很多。如北京王彤的一本全英文大画册《痕迹》,反映就非常好。四川李杰的《布拖记事》、陕西李胜利的《关中父老》、上海周明的《海上观·观上海》、河南姜键的《孤儿档案》等;国外的有新加坡张美寅的画册《北疆秋韵》、《江南水乡》。


    记者:您的这3本书是出于什么考虑不在你们自己出版社出版,是不是考虑到经济因素  
    秦先生:也不是,作为中国人的思维习惯,自己拿钱出书好象不具备权威性,还是应该有哪家出版社看中你的作品由这家出版社出,这样的方式大家既可以接受,另一方面也是比较稳妥的。

记者:摄影圈里有没有人通过其它方式出书的?
   秦先生:有的摄影人很会利用自己所在地域的优势,采取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方式,拍自己比较熟悉的题材。如齐齐哈尔有一位作者,他们那里有一片受国家保护的湿地,他就拍湿地的四季变化。经过几年的积累,他自己编辑、设计、自投资金,找到一家出版社出版了他的作品。书出版后,马上得到他们当地政府的认可,在政府举办的湿地旅游节上,他的这本书成了这个城市的名片,政府买了许多本作为馈赠外地来宾的礼物,不但投入的成本收回,还有不小的盈利,这就是一种比较明白的摄影人。还有一个例子,在河南三门峡市的黄河岸边,每年冬季都会有大批的白天鹅从西伯利亚到那里过冬,我知道在当地就有3位摄影人在拍白天鹅。他们出的画册,大多都名利双赢。其中一位作者的画册,作为这个城市黄河旅游节上的礼品,由政府出资购买送给来宾和客商。   
   
我们的摄影人出画册一定要量力而行,不要一轰而起,如果经济条件允许就作。有些摄影人很盲目,出得画册既没有起到社会效应,也没有得到经济效益。

    出版自己的画册也是推销自己的一种很好的方式,希望有条件的摄影人,所拍作品在条件成熟的话,还是找出版社出一本自己的作品集,出版的方式可以根据自己的条件选择,有些早期的知名摄影家都是自己出画册来推销自己,现在有句时髦的话就是要学会包装自己和炒作自己。我所说的炒作并不存在着贬议之意。我是摄影人,同时也是出版人,现在我们有能力通过我们的出版社推介一些摄影人的书籍画册,因为我们出版社是在香港注册的,如果作者通过我们出书的话,我们还可以在香港、澳门、台湾等一些图书馆为他们申请藏书。


   记者:怎样辨别香港国际书号的真伪?
    秦先生:现在市场很乱,作为一个摄影人,出一本画册也不容易,我们应该本着负责的态度,提示他们辨别真伪国际书号的方法:第一要申请填写所申请出版社的有关表格;第二现在香港国际书号的条码数字已升至十三位;第三书籍出版后,是否在香港文化署备案。


记者:您对目前一些摄影家想成为艺术家这个称谓有什么看法?
    秦先生:都是市场惹的祸!什么是艺术家,我个人认为,在艺术门类里,什么都不是的才是艺术家。我们通常所知道的作家、舞蹈家、画家、书法家等都是各自领域里的专业人才,作为一个摄影家,不要认为艺术家现阶段的几幅作品卖上了好价,就屈从于艺术家这个称谓。


   记者:现在有些作者或者说是摄影人已经看准了市场,在进行圈地和圈题材,有目的地出版图书,您怎么看  
    秦先生:这个现象几年前就出现了。在摄影界我知道的就有两位影人先投入后收益。他们利用自己的名气在云南的一些少数民族地区同当地政府谈好条件,由政府出资,然后长期驻扎在那里,拍那里的四季轮回,然后选出一些精美图片和当地政府一起编辑成书或画册。还有一位作者利用自己的优势拍了许多中国的名胜古迹,并邀请国内一位很有名望的学者来做本书的文字部分,出了一套系列丛书,结果在市场上很走俏。还有的摄影人根据名家的文字记录去找拍摄点,再联合名家一起出书,这些摄影人应该说是很聪明的。


   记者:现在有些摄影人觉得出本自己的书或者画册是个很难的事?
    秦先生:不是这样的,其实并不难,比如说我将要出版的《豫西塬上的地坑窑》,我可能会找到当地政府,从几个方面来向他们阐述这本图文书籍会给他们当地的旅游业带来的好处,然后交由出版社来出,政府出资购买。再利用出版社的网络优势把图书的发行做好,这样下来肯定会有收益。
记者:您认为国内什么时间会放开成立私营出版社?您现在的出版社运作的如何?

秦先生:改革开放到了今天,相信国家会逐渐放开私营出版社的市场。我现在在香港注册的中国图书出版社有限公司经过这几年的运作,已经有了一些影响。就在接受你们采访之前,北京的一个很有影响的摄影批评家刘树勇先生通过朋友的推荐找到我,要用我们中国图书出版社的名义出版一本书,据他说这是作者的个人意愿。


    记者:有些摄影人出书在选择出版社上煞费脑筋,这种现象说明了什么?
    秦先生:这就是出版走向市场的结果。其实有些行业的出版社还是有优势的,具有一定的权威性。如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陕西师范大学出版社都是行业出版社,过去都是出版行业内图书的,而现在也成了出版综合类图书的出版社,并且还出了不少的好书。现在的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正在和我谈我的《马街书会》这本书的出版计划。


   记者:自己出书除了提高自身知名度外,还有没有其它的好处呢?
    秦先生:当然有了,比如从经济方面讲。个人出书有时还会给你的业务带来拓展,现在的很多企事业单位,看你的实力首先要看能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如果你出过几本有影响的画册,就会成倍的增加可信度。出书出画册,不管从哪个方面都会对你的事业有所帮助。


  记者:作为摄影人的您在出版您的图书时,书的结构和最后出版社印出的书会不会有差异?这其中的原因是什么?
    秦先生:这就是版权的问题。如果是出版社看上你的书稿,出版社就会把版权买走。买走了版权,主动权就在出版社的手里,那么作者原本出书的思路就会有些折扣。出版社买了你的版权,那么编辑、设计就在出版方。如果作者只是从出版社申请购买了一个书号,那么主动权就在作者手里,目前这种方式比较普遍。

 

  记者:现在您的书还会交出版社出吗?
    秦先生:当然会的。
   
记者:如果摄影人要出的书和出版社有较大的分歧,那应该怎么办?
    秦先生:那我会劝这些出书的摄影人,到我们民营的出版社来出,我们会给作者有很大的自主性和选择性。

    记者:我的理解我们作者在出书时不仅仅简单的只看出一本自己的作品集,更要有市场意识。
   秦先生:对。出版社看市场,作者也要看市场,作者要有意识的关注市场。当然这有个先决条件,那就是你的作品要做好。现在从市场上来看,同样是一本反映西藏的书,图文的显然要比画册市场看好,因为画册的成本比较高,而图文书的成本和信息量丰富,实用上都是摄影画册不可比拟的。

   
记者:现在作者出书的格局在变化,有些网友博客上的内容结集出书,市场非常看好,而我们有些优秀的摄影人或者说很专业的人士在这方面还有很大差距,这是为什么?
    秦先生:首先声明,我对眼下一些网友把博客上的内容结集出书并不看好,虽然市场看好,但没有真正的文化内涵。而我们有些摄影人太自恋,这样不好。他们认为自己拍的东西别人看不懂,其实不然,摄影人拍的东西受众面越广越好。当今国内摄影的格局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以前摄影只限于照相馆的摄影师、摄影记者、企业的摄影专干,而现在却涌现出了大批企业领导摄影家、政府官员摄影家以及来自各行各业的摄影爱好者。

   
记者:从现在的发展来看,摄影人出画册,会向两个方面发展:一种是高尖的,一种是普及的,画册的定位也在细分。
    秦先生:你说的很对,以后的发展肯定是这样。

   
记者:在国内国外我经常去书店,去看画册,去买画册。我觉得国内的画册从设计到内容到编辑与国外的画册相比还有很大的差距。我在国外看到很多摄影的画册,不管从图片、设计、印刷等方面简直就是艺术品,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讲都是一种享受。
    秦先生:大多是这样的。这就是文化的差异,再有就是观念上的不同了。前段时间,北京的一个朋友那日松先生在编辑一本摄影家吕楠的黑白摄影作品集时,就参照了国外流行的一本摄影画册来装祯设计,从开本到设计都很注意作品的阅读性。我经常在讲,什么是设计大师?就是在其作品里没有明显设计痕迹的才是大师。现在国内的一些画册在设计风格上有太多的设计元素,使人眼花缭乱,势必会削弱作品的可阅读性。

    记者:要做到大象无形、大水无声、设计中无设计,读图时代的现在不需要很多的注释?
    秦先生:对!我们现在正好赶上这样的时代。

  
  记者:我时常去买一些书,但是国内的摄影画册,很难让我满意,也许我很挑剔吧?
    秦先生:是的。因为你也是摄影人,你的眼睛应具有挑剔性,这是正常的。


    记者:我们摄影人出画册总是作为一个人或一个阶段所拍题材的总结,要包含很多内容,这和国外有很大区别
    秦先生:这可以理解,主要是国情不同,这需要一个认知的过程。


    记者:这几年我看到您一直在给各地政府部门策划书籍和画册,您是怎么运作的?
    秦先生:是的。和政府部门共同策划出书,应该说我做得较早一些,相对来讲是比较成功的。这里面有一个前提,就是要发挥好自身的优势,要有很好的沟通能力,知道人家想要什么东西,无论聪明人也好、笨人也好,关键是要把自己的优势发挥到极至。


    记者:听说您提出一个“新客家人”的说法,为此还做了一张“新客家人影像”的光碟,您所说的“新客家人”怎样理解?
    秦先生:传统上我们知道的“客家人”,是指远古时期从大中原地区迁徙到江西、而后到广东福建等省的客居他乡的人们,而改革开放后,从祖国的东南西北来到广东地区打工或定居的外乡人我称之为“新客家人”,那么我自然也是“新客家人”了。


    记者:今天谈的很多。我想一定会对那些准备出书的摄影人有很大的帮助,您能简短的给这些人提醒些什么?
    秦先生:如果说要说些什么,那就是如果条件允许,多出些书籍,而且尽可能地结合市场定位,做到名利双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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